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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闲写些CP文

【诺民】Say You Love Me.

雇佣兵诺&医生民     (一文发完,突如其来的一个脑洞,最近小笃实在是太甜了,不产点粮都对不起我自己🥳不喜勿入。)



黑色身影在茂密的枝桠飞速穿插而过,在擦过身上的冲锋衣时发出短促的声音,原本油光发亮的军靴此刻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杂尘,在黑色身影掠过的地方,没多久就响起长短不一的脚步声。


又翻过一个灌木丛后,黑色身影背靠大树停了下来。他左手抱着AK47自动步枪右手拉下遮住半张脸的黑布,露出了一张白皙俊俏的脸 ,额上的汗顺着优越的下颚线聚集在下巴,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去,然后从后腰拿出匕首划开了黑布潦草地包住了左臂,那里有一个血色的洞――是由一枚12.7毫米口径的狙击步枪子弹造成的。


李帝努已经在这片雨林里跑了一天了。作为一名优秀雇佣兵,他很出色的完成了委托人交给他的任务,许是他这次的任务对象有点地位,完成任务还没来得及撤退的他就被对方的狙击手给偷袭了以及对方还派了一只雇佣兵小队来抓他。那群雇佣兵事小,雨林湿度大,他的伤很容易就会感染化脓甚至威胁性命,所以他得尽快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处理枪伤。


不知又在雨林中穿梭了多久,李帝努感觉自己嘴唇发干,身体发热 ,脑袋也有些昏沉,他有些费力地拨开一片棕榈叶,看见了一个小木屋。出于对自己身体的了解,他没有犹豫地举起自己的枪潜进了木屋。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小木屋里只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李帝努松了口气,但仍不敢放松警惕。“你受伤了”白大褂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丝毫不像是正被枪对着的人。“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李帝努没有回话,白大褂上前了几步,李帝努的枪随着他的动作移动,白大褂直接上手抓住了枪管“你的伤挺重的,再不处理,死在这儿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人了。”


李帝努用力眨眼,想要看清白大褂的脸,但只是无用功。他的额头还在不断冒汗,脑子里一片混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视野里只有一处白色衣袂。


李帝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在听到脚步声的那一刻,他迅速拿过床边的步枪瞄向声源。“刚醒就这么生龙活虎,雇佣兵的体质果然不一样”――是白大褂。白大褂有一张很精致的脸,饶是李帝努见了都有一瞬间的迟钝,他在文学方面没什么造诣,只能用一句惊为天人来表达这张令他呼吸微窒的脸。“我建议你赶紧放下枪,不然你的伤口会崩的”李帝努用余光瞟了一眼左臂,果然白色的绷带已经开始渗血了。


白大褂叹气,无视李帝努手里的武器 走到床边卸掉了他的枪,然后打开医疗箱开始处理他的伤口。刚开始李帝努还想反抗但看到床头还沾着血的子弹时,他松了力任由白大褂动作。


白大褂是他这次任务对象的私人医生,在雨林是为了方便找草药进行他的医学研究,他说第一眼看见李帝努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在给他取子弹的时候确定了他的雇佣兵身份。白大褂人有些冷,但心貌似不坏,他替李帝努打发走了来抓他的雇佣兵小队,还照顾了受伤的他三天。


第四天,白大褂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张便条还有几张纸钞。[雇佣兵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桌上的纸钞足够你找船离开,最后,望好运]李帝努面无表情的看完便条上的内容,找到打火机烧掉了,纸钞则被他塞进了胸口内侧的口袋里。


白大褂说的没错雇佣兵的体质确实很好,他的伤口在调理下已经开始有结痂的趋向。李帝努也没打算多待,当天晚上就上了艘运木材的船,船费是一把匕首。


月光从茂密的树桠中洒下,反射在河面上,李帝努坐在船尾,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螺旋桨激起的小浪花在平静的河面形成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可能是雨林太过湿热,弄的李帝努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还不知道白大褂叫什么,许是知道他的身份,相处的几天里白大褂也从未问起过他的名字。他突然嗤笑出声,微小的声音瞬间被小汽船隆隆作响的发动机给淹没,他把手中把玩的树枝随手扔进河里,然后起身朝船头走去。


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什么相交的必要。



再次与白大褂相遇已是两个月以后,彼时李帝努刚完成一个押运的任务。任务难度有点高,即使他身手好也被划了两刀,不过好在报酬还算高。住处的药已经没有了,这让李帝努有点难办,因为最近频繁接单子已经引起某些雇佣兵的不满了,他好不容易赚的盆体钵满可不想在这个关头找麻烦。一起出任务的一个西班牙籍雇佣兵知道了他的烦恼,热情地给他推荐了一个保密性还不错的小医馆,“Hay un hombre muy hermoso en esa pequeña sala médica.”西班牙雇佣兵临走时在他耳边激动的说了一句话。李帝努凭借他多年走南闯北出任务的经历听懂了重要信息“漂亮男人?”李帝努挑眉,“能有多漂亮?”



直到他推开那间医馆的门,他才知道西班牙雇佣兵没骗他。李帝努站在门口没动,就静静地看着男人拨弄着草药,阳光似乎也格外宠爱这个男人,轻轻笼罩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暖黄色的外衣,他高挺的鼻梁下是抿着的薄唇,许是阳光太过温暖他白皙的皮肤隐隐泛着嫩粉色。李帝努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颇有些享受的意味观赏着这幅亮景。


可能是他的目光过于炽热,男人终于抬起头望向他这个方向眯眼看了好一会儿。李帝努觉得他兴许是没认出来自己,也是,毕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谁还会记得一个与自己没有太大交集的陌生人,想到这,他莫名有些不是滋味。“雇佣兵先生,不进来吗?”李帝努对上白大褂澄澈透亮的眼,隔着一层衣料下的器体偷摸加快了一点跳动频率。好像又没有那么烦了。


李帝努迈着长腿三两步走到白大褂面前。“你又受伤了?”白大褂皱眉。“什么叫又啊”李帝努觉得他这个说法有点好笑。白大褂看着李帝努“你上次不也受伤了吗?”他顿了顿“而且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味,这种东西是瞒不过一个医生的”李帝努点头“你给我拿一些酒精消炎药,和止痛药之类的吧”“伤哪儿了?”白大褂没动作,继续盯着李帝努,李帝努无奈“背上”“你能擦到?把衣服脱了坐那儿去”白大褂指了一个地方,看了一眼没动的李帝努开口“你要是不想我帮你处理,就拿枪指着我像上次那样”李帝努一言不发走到指定位置:开玩笑,你上次可是直接把他的枪给卸了。


“那个,你叫什么,既然都碰见两次了说明我们还挺有缘分,不如就留个名字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帝努感觉自己身后的人有那么一瞬间笑了一下“那个你要是不想说也……”“罗渽民。”关系。最后两个字被李帝努咽进喉咙里。


“李帝努”这次李帝努是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声音“你笑什么?”“我有问你的名字吗?”李帝努有些尴尬下意识地想抬手挠脑袋,手腕就覆上了凉凉的触感。“别动,伤口还没处理好”李帝努真的就不动了,顺着罗渽民牵着他的手放回他的膝盖。


李帝努离开医馆时有些踌躇,一直在门口向里张望,好一阵才开口“那个罗医生,我买的药药性会有什么冲突吗?”罗渽民漂亮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简单回答了问题“你买的都是外敷的药,没有什么相斥。”“那我的伤口是不是最近三天都不能沾水?”罗渽民放下手上的单子,脸上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我的建议是在伤口完全恢复之前都不要碰水。”李帝努点头,始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所以,你到底想说些什么?雇佣兵先生”


李帝努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来,罗渽民再次对上的就是一双充满坚定意味的光亮眼睛“我想说的是,罗医生我明天可不可以来医馆找你换药?”


得到罗渽民肯定回复的李帝努每天都去罗渽民的医馆换药,罗医生好像体质偏寒,双手总是带着微凉的温度,每次抚过他背上的伤口时,都会带来短暂的舒缓感,弄得他的心也连带着放松了下来,然而李帝努并没有享受很久这种感觉,因为他的第一任雇主找上门来了。他欠第一任雇主一条命,李帝努好像与生俱来就和其他雇佣兵不一样,并不存在于其他雇佣兵身上的责任感在他身上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他选择无偿接下雇主的任务,无论何时何地,直到他自己觉得足够还清人情。


李帝努和罗渽民是两个世界的人,但由于他心底滋生的不知名感情,他偏执又小心翼翼地在那个午后迈出了一步,强行将两个世界拉近,营造了一个美好的无与伦比的梦,在梦里他像个小偷一样享受罗渽民和自己的相处时间。面上虽然不显,却总是在寂静有微风吹过的夜晚躺在空旷的临时住所的床上,细细回味罗渽民手落在自己脊背上的触感。而现在,时间到了,两个世界要回到原本的轨道上,编织的梦也该醒了。


所以,没有一句告别,李帝努背上行囊在一个黑夜消失在了那条小巷。


作战凶狠的雇佣兵在在战场上肆意厮杀,满身疮痍的身体下是血液急剧沸腾且隐隐咆哮的兴奋感,一场战斗在压倒式的实力面前很快结束。回到营地,其他雇佣兵嬉笑着要大吃一顿,李帝努悄悄退出行列朝与之相反方向的一顶帐篷走去。他实在是太累了,为了不让自己想罗渽民,他这半个多月参与了大大小小五次战斗,企图用忙碌迷惑自己的脑子,但好像没什么用处,脑子是歇了,心却愈发想念起那个人。


李帝努到达帐篷还没动作,帐篷门帘就从里面被掀开,下一秒,他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的脸上还沾着从战场上带回来的血,血液早已干涸,在他立体的五官留下斑驳的痕迹。他下意识想逃,不想让罗渽民看见自己这幅狼狈又满身血气的样子,但是他没有成功。罗渽民在他想跑的前一秒钳住了他的小臂。“这次又想去哪儿?”李帝努抬手想挣开罗渽民的束缚,罗渽民皱紧了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李帝努低沉的嗓音给挡了回去“别摸我,我身上脏,别弄脏了你的衣服”罗渽民愣住了,李帝努趁机抽回小臂。


“你怎么来了?”李帝努坐在床边很是心虚,身后给他处理伤口的人回答“被人拿钱雇来的”李帝努突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不自觉地弯了唇“我们好像每次见面都是因为我受伤了。”身后的人动作一顿,随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嘶”李帝努疼的吸气,身后传来罗渽民阴阳怪气的声音“你也知道啊”李帝努嘴角的弧度加大了,想也没想就道“你这样好像埋怨丈夫晚回家的妻子”语毕 ,帐篷内一片寂静,静到李帝努能听见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跳声。


“那个…我的意思是…不是,我是想说…”李帝努着急了半天还是没有表达清楚,身后的人一直没出声,他有些慌张的转身,手想要触碰那人的手又犹豫着缩了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以此来使自己冷静下来。可能有点快了,但是李帝努等不及了,他想要给孤身一人的自己要个回答“罗渽民,”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李帝努第一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李帝努抬眼看着罗渽民,右手轻轻拉过罗渽民的手离自己更近一步,后者低着头任他摆布,“我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你可能觉得我只是见色起意,虽然你确实长得很漂亮,但我的心不会说谎,我愿意以雇佣兵的身份起誓,李帝努会护佑罗渽民一辈子,”他的声音逐渐变小有些底气不足“你,愿意,让我为你站岗吗?”


罗渽民一直垂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细微抖动着,挠的李帝努心痒痒的。“让雇佣兵给我站岗?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钱”李帝努瞪大眼睛,慌忙解释“免费的,我不要钱的,你愿意吗?”罗渽民轻笑出声“嗯”“你答应了?”“还可以反悔吗?”“不可以”李帝努把罗渽民搂进怀里,脸靠在他的胸口,罗渽民身上的洗衣液味道混杂着草药香让他感到一阵舒心“你不可以反悔。”李帝努睡过去之前还念叨着这句话。



李帝努没有想到谈个恋爱原来这么辛苦,为了不让人抓到他的把柄,他和罗渽民只能偷偷在换药的时候亲热。罗渽民是这次任务小队唯二的随行医生(另一个是朴志晟,罗渽民的助手)本来就忙,伤口愈合之后两人就更没有见面的时间了。上次那个西班牙雇佣兵这次任务也在,自从知道罗渽民的存在,三天两头的就往医疗室跑,比他这个正牌男友去的还勤。


“渽民,我吃醋了”李帝努把罗渽民抵在桌边,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颈窝。“我又没理他,你吃哪门子的醋?”李帝努不管,健硕的双臂环住罗渽民的腰,轻轻用力就把人放在桌上,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轻柔的吻从额头移动到鼻梁再到唇,李帝努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温柔的不得了。


“Hello,Jaemin,are you there?I brought you red roses.”医疗室的帐篷帘子被人掀开,有些蹩脚的英语响起。得了,那个西班牙雇佣兵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啊,李帝努不爽的皱眉,发狠咬了罗渽民一口。罗渽民用力推开李帝努,擦过唇上的血,低声咒骂“你发什么疯?”回答他的是更加猛烈炙热的吻。“宝贝儿,不想被发现的话就别出声”李帝努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罗渽民耳边,随后又覆上了罗渽民的唇。


隔着三层帘子外的西班牙雇佣兵还在迷惑“Strange? Is  there nobody? ”没有得到回应的雇佣兵放下玫瑰,失望离开。帘子内的两个人还吻的难舍难分。“李帝努你属狗的吗?”罗渽民喘着气抚上唇上的口子。“对不起,我错了”。血腥气还在嘴里弥漫,虽说不喜欢这种味道,但毕竟是自己的杰作,李帝努眉眼弯弯,笑得一脸餍足。


罗渽民叹气,恢复原来的冷淡“李帝努,你上次不告而别的账我们是不是还没算?”李帝努收起笑脸,直起身子“渽民你好好休息,等一下我让志晟把药膏给你送来,下午还有场短战,我先回去准备”罗渽民点头说了句注意安全。


临出门李帝努拿走了桌上的玫瑰花。帐篷外艳阳高照,在阳光下,手上的红玫瑰折射着刺眼的光。李帝努无奈叹气,他发现自己的恋人好像没有那么喜欢他,罗渽民性格一向淡漠,对任何事都是如此,两人之间的亲热向来主动的也都是自己。况且自己的情敌还不少,说不慌是假的,毕竟连西班牙人都开始为了追爱学说英文了。不过,李帝努举起红玫瑰,另一只手包住全部花瓣轻轻用力然后随手一扔,一阵风吹过不知道把那些玫瑰花瓣带到哪了。他李帝努有的是自信让罗渽民爱上自己。


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李帝努们又进行了好几次战斗,有输有赢,有死有伤,对手当然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更惨烈。“这一仗应该就可以了结了,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回来带你去我家乡看星星。”罗渽民眼疾手快地抓住李帝努衣角,眼神头一次流露出不安“活着回来”李帝努将他抱进怀里,轻吻他的发顶“我会的。”


战争打响,李帝努和在前几次战斗活下来的雇佣兵们按照计划向A区靠近,罗渽民和朴志晟作为随行医生待在临时后方区域,在雇佣兵们消失之后很快传来数不尽的枪响声,朴志晟年纪小没见过这种场面,紧张得不停抖身子,罗渽民见状把手放在他背上,轻声道“别怕,没事的”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中计了。李帝努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的狙击手,先是开了一枪让狙击手下意识躲避然后一个踢腿踹翻了他的狙击枪,最后一颗子弹收手。这里没有罗渽民,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体内的暴虐因子。灰狼会在主人面前变成乖巧的忠犬,但别忘了,回到主场的灰狼,依然是草原的王。“Attention, everyone. There may be an ambush. Be careful.”李帝努打开耳挂式对讲,说明他的发现,然后继续朝A区控制室前进,那里有他这次任务的目标。


战斗还在继续,罗渽民拿着望远镜观察着A区楼房,现在冒着浓烟和火焰的应该是A区仓库。很好,看来李帝努他们已经摸进了敌人内部,不过,仓库西南方向为什么也开始冒烟了?罗渽民调整好望远镜试图看清更多的景象。有人出来了,穿着和李帝努一样的作战服,罗渽民从左往右看了个遍,也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突然想起来前不久那个西班牙雇佣兵的话,然后立刻回了后方找到了朴志晟“志晟,你等下找机会悄悄溜走,到上次我们散步的地方把这个放了”朴志晟接过东西,一眼就认出了它的用途。“别担心,我去接你帝努哥回来,你先去那里等我们”朴志晟点头,随即消失在罗渽民的视野中。


罗渽民走到自己的位置,打开医疗箱挑了一把手术刀藏进袖子里,神色自然地从剩下的几个雇佣兵面前离开,他在外人看来向来是一副对所有事都不在意的淡然,可只有他自己知道,白大褂袖子下握着手术刀的手抖成了什么样。他在害怕,害怕雇佣兵先生会遭受意外,害怕李帝努会失言,害怕自己的爱人会离开自己。


等出了那群雇佣兵们的视线,罗渽民立刻加快了速度在陡峭不平的道路上飞奔,与风呼啸而过时,掀起他白大褂的衣角。


“Jaemin?Why are you here?(渽民?你怎么在这里?)”是西班牙雇佣兵。“Do you see Jeno ?   Is he in there ?(你看见Jeno了吗?他在里面吗?)”“yes,he's in there.(是的,他在里面)”罗渽民作势想要冲进去,被西班牙雇佣兵拦了下来.“There's a bomb inside. You can't go in.(里面有炸弹,你不能进去)”听到这句话的罗渽民猛地推开他,头也不回的一个劲儿往里冲。“ Is he crazy?(他疯了吗?)”西班牙雇佣兵转头向一个印度雇佣兵大叫。“I    don't         know.(我不知道)”印度雇佣兵瞪大双眼,摊开双手大吼回复道。


“你怎么来了?”李帝努刚搞定一个对手,就看见穿着白大褂的罗渽民弓着腰喘着粗气,纯白的大褂被冒起的浓烟熏的有些泛黑。还没得到对方的回答,对方就突然冲向自己,李帝努张开双臂,还没来得及笑,怀里被填满的同时自己身后响起利刃刺进肉体的声音。李帝努托着罗渽民的手臂伸到自己面前,看到了他手上正滴着血的手术刀,雪白的袖子还沾染着些许血迹。


他救人的白衣天使为了他亲手拿刀杀了人。


李帝努的心猛地震动了一下。


“好累”罗渽民趴在李帝努颈窝,语气略带撒娇意味,但现在显然不是亲热的好时候。“渽民,”李帝努扶正罗渽民的身子,面色凝重“这里安装了炸弹,还有一分钟就爆炸了”“外面全是大火和浓烟,出不去啊,”罗渽民笑笑“不过,和你死在一起也不错。”“是不错,”李帝努挑眉“不过我还是更想和你一起活着,毕竟星星还没看呢。”语毕,李帝努抱着罗渽民破窗而跳,不一会儿,一声巨响响彻天际,A区建筑物被整个笼罩在巨大的灰色蘑菇云下。


朴志晟懵了,他拼死拼活跑到约定地点,刚放完信号弹,就被另外一出更大的声音给吸引了,显然他也看到那朵蘑菇云了。“渽民哥,帝努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啊……”大只仓鼠一边抹眼泪,一边又止不住的掉眼泪。



“Maldición, mi amor se quemó antes de que brotara.(该死,我的爱情还没萌芽就被烧死了)”西班牙雇佣兵没忍住扑进印度雇佣兵的怀里痛哭流泪。



罗渽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李帝努带笑的俊脸,虽然带了些血痕,但也不影响他的好看,罗渽民愣神的想着。后者用大拇指抹去了他白净的小脸上的灰,罗渽民缓过神来,这才发现李帝努躺在他身下。刚才跳窗的时候也是,李帝努把他紧紧锁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替他格挡住了那些危险。罗渽民心疼地想起身,又被李帝努强势的按着后脑勺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唇/舌不断交缠在一起,李帝努猛烈的攻势几乎快要让罗渽民窒息。


一吻过后,罗渽民乖乖趴在李帝努身上,脖子到耳朵都红了个彻底。“任务失败了,我没拿到东西”罗渽民抬眼,小心措辞道“你好像被骗了,那个西班牙雇佣兵之前跟我提过一嘴,他看见有人在你帐篷附近出现过,是你雇主调过来的那个黑人。”李帝努不爽的顶腮“他怎么什么都要跟你说?”罗渽民拍了他一掌“说正经的呢”李帝努重新恢复正色“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什么时候?”“在你出现在营地的时候”罗渽民点头“那你接下来怎么办?还继续报恩?”李帝努挑眉“还报什么恩呐,”说着又收紧了一点搂着罗渽民腰的手“我抱得美人归就行了。”罗渽民有些无奈的笑笑。


“罗渽民”


“嗯?”这好像是李帝努第二次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


“说你爱我”罗渽民抬起头对上了李帝努那双明亮的眸子,像是有亿万星星被揉碎洒进了他眼里。


罗渽民虔诚地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下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刚好烙印在李帝努眼角的那颗泪痣上。


“我爱你。”






―end.




写的不好,大家将就一下,望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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